不然,怎么那么陡峭
不然,在半山绝壁
啄出的这条圣堂走廊
怎么会一直叮嘱我
目光要和一只飞鸟
保持平视
我习惯日子一天一天地过
习惯在都市
规规矩矩做人
当圣堂山在我面前不沉默
用1979米的倒立
来挑衅我的野性
逼出我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
我才能坦然面对这棵
倒着生长的
小叶罗汉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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